薛金银:汉语和佛经是双向影响的
2017年9月17上午,文化长征第101站走进山东临沂,2018第二届世界汉字节第二次推进会在山东临沂宏达酒店隆重召开,来自全国各地的200余人参加了此次活动,活动由文化长征组委会秘书长李伟杰先生主持,这是继2017年8月22日(农历七月初一)文化长征第100站,在崇善之乡、菩贤故里一一中国如意寺隆重召开的第二届世界汉字节第一次推进会之后又一大型文化活动。
薛金银在第二届世界汉字节第二次推进会上的讲话
感谢文化长征组委会,给我来到山东的机会,第一次来到沂蒙老区,亲眼见识好客山东的风貌。今天到场的人数,以及大家的热情都大大超过我的想象,可见文化长征和张胜利老师的魅力和号召力,真是到了一呼百应的程度。祝文化长征的活动越办越好。
本次盛会的主题之一是汉语和佛经。
大会现场
汉语和佛教一样,都是源远流长的大型文化综合体。佛教兴盛于南亚,传播到东北亚,中国作为中转站,还向日本、朝鲜、西方等地传播。佛教的在中国,也是经过了几百年的兴替,最后才形成了中国佛教,中国佛教与原有的佛教教义相比,也有了很大的不同。这充分说明,一种思想或者文化,必须与当地的实际环境和条件相结合,才能落地生根,兴盛发展。
在汉语发展史上,汉语大规模吸收外来语共有2次:第一次是汉朝末年至魏晋隋唐时期,主要是梵语系统来源的佛教词语;第二次是明清时期,主要是来自西方世界的外来语。按照剑桥中国史的编辑者们和黄仁宇等人的说法,这两次汉语的丰富阶段恰好是大一统帝国前期。我们可以看到,思想文化的兴盛或者碰撞,为国家的兴盛提供基础,第一帝国秦汉的前期,有春秋战国的百家争鸣;第二帝国隋唐之前,有佛教的传入;自1840年以后,面对东洋和西洋的压力,中国不再闭关锁国,开始了睁眼看世界的阶段。
任何一种文化的繁荣和发展,都与系统化、复杂化、和精细化是分不开的,比如我们坐的高铁,计算机,手机,每个用户都感受到了高科技带来的便捷和生活质量的提高,这其中每一种成果都是由无数人武术成果组合而成的,正如万丈高楼平地起,其构成是千万块砖瓦、钢筋水泥、能工巧匠合力建成的。汉字文化也同样有一个百河汇流的过程,在我国汉字历史上,对汉字影响最大的一次,就是来自佛教的字词、语言和思想。
以我个人的浅见,佛教对汉语的影响有两种类型:一种是表达方式的影响,包括汉字的构成方式,词语的含义,新词语的引入,尤其是语音的变化;另一种是表述方式带来的深层思维方式的变化。
著名思想家张胜利先生为世界汉字节题词
汉语最初的产生,以表意的象形字为主,这可以从日常生活中最常用的日、月、山、水、口等字的构成看出来。随着汉字的字数和表达丰富性的提高,表意象形的方式就不够了,就有了形声等六书的构成。佛教的引入,给汉字带来的表达方式的变化有:
1.词语的表达更加多样化,新的词语引入,如般若、涅槃、禅那(禅)、刹那等词语,丰富了汉语的表达能力。
2.词语的含义更加丰富,原有的汉语含义,增加了佛教方面的解释和引申;
3.四声的引入,给汉字的表达带来了灵活多变和感染力
宋代人郑樵在《通志六书略论华梵下》说:“梵人长于音,所得从闻入;华人长于文,所得从见入。”所得即获得含义和意义的能力。梵人长于音,是指梵文注重以音律表达方式,通过声音的变化感染人;华人长于文,只是汉字的象形意在见字如面,通过外形增强理解力。宗教的目的之一在于教化,而抑扬顿挫和起伏、韵律有助于人们理解教义,强化效果,就如同西方的唱诗班在教堂歌颂上帝,或者如同中国人通过饭桌谈事情一样,通过提供愉悦的环境和感觉,提高表达和沟通的有效性和质量。佛教引入汉字后,阴阳上去四声的变化,给汉字的表达带来了新颖的内容,也获得了千年的生命力。
佛教对汉字另一方面的影响,是从表面的表达方式到深层次的思维方式的改变。佛教中的因果循环说,前世后世说,给汉语只注重现世带来了新的理念,给汉字文化增加了思辨的内容,增加了逻辑思维的训练和自觉。佛教中的寓言,佛教世界的想象,已经被中国文学多次引用和传播,如来,弥勒和观音等形象,已经家喻户晓。积德行善,造福后世,也给中国社会带来了正面的影响。
我们再次回到帝国的问题,自1840年以来,中国一直在变化,而现在是自1978年以来中国最和平稳定的40年黄金时期,改革开放让中国不知不觉之间成为了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之前赶英超美的口号,已经不够用了。可以说,这40年证明了中国人的生命力、创造力和影响力,也证明了中国文化的生命力。现在,中国有足够的时间反思和发展,发展文化,发展思想。习总书记提出的四个自信中,无论是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都是基于吃饱饭的基础上的,中国的复兴之路,在可以预见的未来,是可以预期的。中国的发展,不仅受益于用于学习外来事务,同样也会影响外界。英语给汉语带来了沙发、可口可乐这样的词语,汉语的表达方式也影响了英语,“peoplemountpeoplesea(人山人海)”和“longtimenosee(好久不见)”也为英美人士所认可和接受。
佛教进入中国,变成了中国佛教,用了几百年的时间。那么,自1840年以来的100多年,从西洋和东洋来的信息,会给中国带来什么样的变化呢?
“带着思想上路,为了理想赶路”是文化长征的理念,汉字节只是汉字未来发展的开始,举个例子来说,我们可否在佛教对汉语的发音变革中受到启发呢?采用中国传统的宫商角徵羽(代表金木水火土)来形成新的发生方式,是不是有可能呢?这只是一个方面的问题,有待讨论。
今天到会的好多艺术家和书画爱好者,现场也进行了热烈的交流和积极的展示,如同佛教和汉语的传播一样,书画艺术的传播也是需要交流、碰撞,才会有新的火花,新的思想。因此,文化长征组织的活动,对文化艺术的发展具有重大的意义。书画爱好者,文艺爱好者,是中华文化发展的基础和源泉。最后,祝大家身体健康,家庭幸福,谢谢。
与会部分领导、嘉宾合影留念
此次活动由中国民主建国会中央委员会主办;文化长征组委会、北京大手笔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河南崇善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河南崇善旅游资源开发有限公司、山东临沂恒昌煤业有限责任公司承办;三沙大海蓝生态农业科技有限公司协办;媒体支持有:中国菩提网、大手笔网、今日北京网、华夏艺术网、中国消费商网、雄安新区网、固安信息港、中原采风头条号、文化长征微信公众平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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