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剑:用回归,完成25年阔别诗坛后的华丽转身
编者按:随着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到来,诗歌在一定层面已经进入了当下精神生活的核心;同时,中国诗歌网的不断发展和壮大,也让越来越多的实力诗人渗透到了中国诗歌网的各大板块!正值中国新诗走过百年之际,为了展示中国实力诗人的气质和风彩,我们有了这次独家策划,对中国实力诗人进行系列访谈! 点击查看 [ 往期精彩 ]
刘剑(诗人主页),安徽省涡阳人。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出生, 八十年代中期开始诗歌创作。作品散见于《诗刊》《星星诗刊》《诗歌报》《诗选刊》《中国新诗》等。 出版诗集《坚韧的水流》《微蓝》《短歌行》等。中国北京作协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东西方诗人联合会副主席兼北京分会主席、北京天使妈妈慈善基金会名誉理事,居北京。
安徽师范大学教授、诗人、诗评家 杨四平:
现代器物文化,乃至制度文化可谓汗牛充栋,而思想文化却极其繁杂,但在繁杂背后是一片喧闹之后的荒芜。用摇滚歌手汪峰的话来讲,这就是“满”与“不满”的矛盾与焦灼。因此,我认为,刘剑这首诗好就好在淋漓尽致地体现了有与无、盈与亏、繁荣与荒凉的纠缠与辩难。诗人看到了且表达了其中的驳杂而丰盈的诗意。 显然,这不是一首浪漫主义的诗,也不是一首现代主义的诗,而是一首后现代式的现实主义的诗。它既体现了无边的现代主义精神,又为其中的后现代性质所困扰,同时,还能摆脱后现代所带来的消极性疲惫,而是在精神废墟中奋起搏击,乃至可以再来一次凤凰涅槃。这样的后现代诗意,就必须用絮叨的方式来表达。絮叨是一种现代意义的“赋”。它与后现代的现实相匹配。从诗艺上讲,絮叨是“实”,絮叨背后的诗意是“虚”。质言之,这首诗在虚实相生之间产生了诱人的张力。
中国诗歌流派网主编、诗人韩庆成:
我看到刘剑的诗集《短歌行》,留下最深印象的是,刘剑诗歌的海洋性意象。大家知道,面向黄土的文明是一种落后的文明,而面向海洋的文明才是开放的先进的文明。我从刘剑诗歌中,看到了一种积极向上的探索,看到了人类向往海洋的一种先进的积极的价值取向。刘剑在诗中写道;当花儿和和鱼儿在这悲悯的时代总向着一个方向飞,而刘剑的诗歌视野却走向了深蓝色的海洋。尽管有时他也会在稀薄的空气中挣扎,尽管有时他也会留恋于一只失去翅膀的海鸥,尽管那带着涩涩的苦的海水有时也会漫越头顶。
华语诗坛泰斗洛夫:
大作長詩《献给喜马拉雅的长卷》已拜讀,情意真切意象繽份,氣势恢宏,十分精彩。你在商界功成名就之後,轉而潛心詩歌創作,十分欽佩。
1、花语:刘剑老师好,刚刚在芜湖安师大开完您的作品研讨会,您在会上的发言让我记忆深刻,您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就开始写诗,并且在当时很多国内著名诗歌报刊发表过许多诗歌作品,请描述一下您当年的辉煌。
刘剑:谈不上辉煌。我当年的写诗,来自于从小对唐诗宋词的酷爱。记得十岁左右就经常自觉的背诵唐诗宋词,这既没有家长的督促也没有老师的要求,全凭个人的自觉。一开始从五言、七言,到后来背诵李白的长诗《蜀道难》、《将进酒》、《梦游天姥吟留别》,到杜甫的《三吏》、《三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到白居易的《长恨歌》、《琵琶行》,再到宋词岳飞的《满江红》,苏轼的《水调歌头》赤壁怀古。后来又对俄罗斯的诗人普希金、叶赛宁、莱蒙托夫以及印度诗人泰戈尔的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2、花语:您的旧作《新编渔夫的故事》是在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下写成的?什么是好诗?当您写不出您认为的好诗时,通常会做些什么?
刘剑:值得一提的是我在1988年创作的一首长诗《新编渔夫的故事》,大家都知道阿拉伯文学名著《一千零一夜》,我在十二、三岁的时候,就读过这部名著,并被里面的故事深深吸引着。如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如渔夫的故事。一方面是煎熬了一个世纪又一个世纪的凶魔恶鬼,一方面是沉淀了一个世纪又一个世纪的人类智慧。创作这首诗的时候,我仿佛被一种神性和魔幻所附体,我像那位急中生智、从容不迫的老渔夫,被赋予了大彻大悟大慈大悲的普渡众生的诸神,被赋予了凝刻神符的沉重如铅的所罗门之印。四川的一位当今著名的诗人这样评价这首诗;“史诗般的写法,破常规的思维,带有宗教似的叩问,极具深度的诗歌,背后的力量像喷发的岩浆一样蓬勃!”我本人不便于评价自己诗歌的好坏,但我确实把《新编渔夫的故事》作为我去年11月份,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我的诗集《微蓝》的压卷之作。至于你是的我最近的新作《守望一座城的荒芜》,此诗首先发布于中国文学诗歌精品微信网络平台,第二天即被手机搜狐、腾讯、天天资讯等六大门户网站转载,三天后的点击量过十万。这对于一首诗歌作品来说是十分罕见的。上世纪八十年代曾创作过《新编渔夫的故事》等近似于长诗的几首作品,而《守望一座城的荒芜》则是在那个时代诗歌创作的一个延续。反应了现代人在精神和物质,个体与社会,生命与自然之间的相互转化及矛盾关系。其中思考性的东西更多于现实性的东西。著名诗人大卫曾在留言栏里有这么一段话;得抱住雷霆与闪电,才能写下这些淬火的诗篇。原生态的泥沙俱下之中,展示出辽阔的视野与想象力。恰到好处的处理句子,豪迈中不乏细腻之句----
豆角与黄瓜结合生出茄子的计划彻底落空,那就让白云与山谷结合生出大海,生出小麦,生出玉米和大豆,让清晨散发盐的气息。
至于你所说的什么是好诗,在我写不出我自认为是好诗的时候,通常会做什么?第一,好诗绝没有统一的标准,自己认为自己的诗好,不见得好。就像很多人都认为孩子是自己的好一样。你到班里去看一看,你到学校里去看一看,比你的孩子优秀得多的孩子大有人在!当我写不出来诗的时候,我决不硬写,也可以用这么一段时间,更多地去阅读,去思考。
3、花语:您写诗据说到九零年前后就基本上辍笔了,写诗是缘于什么?辍笔又缘于什么?
刘剑:实际上从1990年前后,我就基本上不写诗了。这里面固然有生计方面的原因,或许更多的是精神和思想方面的因素。我从来没有考虑过我为什么要写诗,也从来没有考虑过是什么原因突然不写诗了。写不写诗其实不重要。人的追求是多方面的,写诗无非是一种个体的追求。有时这种追求,它会根据个体生活或其它原因与整体社会某种境况的变化而随之改变。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的灵魂不知受到某一种重大变故而受伤,有时也会觉得灵魂中有一些较为坚硬的锋芒会被突然折断。更有一些尚未激活,但即将苏醒的细胞被突然间打入冷库,或被囚禁于一道藩篱之中。
4、花语:从您的发言和诗歌中,可以看出您涉猎广泛,尤其是历史和哲学方面,在历史的断层中,您一定感到了哲学的美妙,请例举两个对您意义非凡的哲言。
刘剑:长期以来,我对哲学和历史方面的知识非常感兴趣。记得上高中的时候,那时我们能够学到的无非就是辩证唯物主义常识和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但是,当我听到一些长者或老师谈到世界哲学史上还有苏格拉底、柏拉图、康德、黑格尔、尼采、叔本华等等的时候,我确实本紧紧的吸引住了。我虽未深入的研究过他们,但在那个年代,我把能够找到的他们的著作也阅读了一些。这对于我的思想和世界观的形成,产生过非常大的影响。比如,中国明代著名哲学家王阳明的“知行合一”,这在西方哲学思想里面,都能找到相似的表述。例如德国哲学家黑格尔,在他的《美学》著作里;“从自己的特殊存在中解放出来,把自己沉没在永恒的绝对里”。这种追求人与自然的合一,追求个体生命与整体生命的合一,与中国古代王阳明“知行合一”的思想高度吻合。它对于当下我的诗歌创作有着非常大的影响。(结合第十二个问题)比如,我从去年到今年连续创作了在当今诗坛引起广泛反响的三首长诗《献给喜马拉雅的长卷》、《西藏 我的西藏》、《守望一座城的荒芜》,就集中的体现了人与自然的关系,个体与整体的关系,精神与物质的充盈和荒芜之间的转换,个体在现代世界、现代生活生存的孤独与困惑。我曾经说过;“我的这些诗歌,在无限制地扩展着我的感知的边界,我的诗歌就是我自己的没有边界的帝国”。你读他也好,不读他也好,你懂他也好,不懂他也好,他就在那里。
5、花语:您喜欢阿根廷诗人博尔赫斯的名言;“诗歌是神灵突然的赐予”,您相信人世间真有神灵吗?您认同干净的心更靠近神灵,也因而离诗歌更近吗?您从商二十多年后,突然又回到诗歌现场,您是怎么保有一颗纯粹的心?
刘剑:我真的相信世间有神灵!写诗的时候,你必须摒弃世间的所有的繁杂,你必须保持一颗寂静而又纯粹的心。从去年的五月开始,我创作了大量的诗篇,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在国内一些知名的诗歌文学刊物和网络平台发表作品三百多篇,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微蓝》、《短歌行》、《海石花》三本诗集问世。有许多作品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创作的。在深夜,“我梦中的马匹咴咴嘶鸣,我顺手拈起一根针,把它们缝进起伏不平的草原”。有时,我还真的相信有神灵突然降临,她紧紧地攫住了我,攫住了我的灵魂,使我感觉到我的灵魂就在那风里,就在那夜间飘舞的雪花里,或者徜徉在高低不平的山岗,或者像鸟声和虫鸣,突然嵌入那古老的墙壁。我这把年纪的人了,写诗决不是为了追逐名利,更不是为了沽名钓誉。我有我的原则和底线,正像我做人一样,诗可写可不写,但人不能不做!
6、花语问;知道您还喜欢博尔赫斯的另一句名言;“我的食粮就是世间万物”,您是怎样把把世间万物当成您诗歌的食粮的?
刘剑:是的,我所看到的世间万物真的都是我诗歌的食粮。在我不写诗的二十五年里,我从未改变我爱阅读、爱思考的习惯。记得一位诗人说过;“像上帝一样思考,像平民一样生活。” 在闲暇之余,我大量的阅读了历史、哲学、传记之类的书籍,当然更多的还是读了里尔克、聂鲁达、瓦莱里、奥登、荷尔德林等人的诗歌。
在一个采摘草莓的季节里,当我再一次点燃起诗歌的灰烬时,我突然发现在这个所谓最好,所谓最坏的时代,与我的个人精神和灵魂有着许多契合点。
虽然我不一定能把最好的诗贡献给读者,但我可以把我的切实的感知向你娓娓道来。你如果倾听即倾听,如果不听,我可以向未来者诉说。我不必向任何人阐释我的诗歌。正像一位故去的诗人所说;“诗歌不必阐释”。我要把自己世界深处的爱和恨说出来,我要把自己世界深处的璀璨的宝藏挖掘出来,我要把自己世界深处的梦的图像复原并勾画出来。不管别人说好还是不好,我都顺其自然,无怨无悔。
7、花语:从您的一些诗里,能切实的感觉到您的孤独,有的句子甚至有一种切肤之痛的感觉,您认为诗人都是很孤独的吗?
刘剑:写诗是孤独的,也可以把诗人说成是孤独的人。我在我的一首《落日》里写道;谁在孤独,谁是停歇在我心中的所有的事物?我还有一首诗来自雨天的孤独,这样写道;“雨落在海面、落在大地、也落在花园,落在花园是为了替松树驱赶松鼠和蜂鸟,落在海面是为帆船奏曲渔歌,落在大地,使我终于可以在孤独中找到天地诉说。” 已故诗歌批评家陈超说;“诗人不只是孤独,更重要的是诗人有能力将孤独话语化。他观照孤独,寻找友情和对话的安慰。语言比诗人更孤独。”
8、花语:在您不写诗的25年里,都热爱过哪些人的诗?他们之间有明显的共性吗?
刘剑:除了我刚才已经说过的一些国际的大家外,华语诗坛、国内的诗人我比较偏爱洛夫、于坚、杨炼的诗。更值得一提的是云南女诗人海男的诗,我从八十年代就比较喜欢。当然,我在读这些名家的作品的时候,并不是为了模仿他们,我在吸取他们的养分的同时,也在试图超越他们,说是超越,终究不好超越。那一座座高峰,有时你只可仰视而不可近呷。至于你所问的他们之间有没有明显的共性或区别,这个问题我还真的不好回答,我并没有时间去深入的研究他们的共性或区别。就像我喜欢吃牛排,但也喜欢吃烤鸭一样,你问它们之间的共性,我可以回答你,那就是肉香馥郁!
9、花语;著名军旅诗人周涛在哈拉沙尔随笔里有这样一段话;“隐忍沉默的背后藏着可怕的强悍。狡黠的不信任目光背后,有着最真诚的诺言和舍命相陪的友谊。” 我个人把它当作励志名言,后一句更觉得是对背叛的诠释。您是否遭遇过背叛?您是否觉得背叛对人格的重塑具有积极的反推动意义?
刘剑:军旅诗人周涛的作品,我还真的没有读过,但是,我对你刚才引用的他的一段话还是挺感兴趣的,我个人在人生的历程中,遭遇过各式各样的背叛,有石油的背叛,有白银的背叛,有金融的背叛,也有最信任的朋友的背叛。这些背叛教会我很多东西,使我成长,但不见得使我成熟。
世间很多东西过分成熟了,便很快腐烂了。作为我个人,在必要的时候,我愿意重新回到山坡、重新回到草原、重新回到森林。愿意重新找回我们的青铜器,找回我们的雕塑,找回我们的纪念碑!
10、花语:请您描述一下您的故乡涡阳和您在故乡的成长,这一方水土在您的生命里是否不可磨灭、不可替代?
刘剑:我的故乡涡阳,是皖北的一座小城,记忆中小的时候,经常与小伙伴们在一些沟渠河边玩耍嬉戏,抓一些小鱼小虾,不作任何加工直接送进了嘴里。那时的天是蓝蓝的,水是清澈见底的,生活尽管有些匮乏,但总的来说还是无忧无虑的。我有一个很严厉的妈妈,也可能是小时候过于顽劣,导致妈妈对我的管教简单粗暴,经常是从河边把我拧着耳朵拎回家。也难怪,不知道有多少次滑入深水中,幸亏有小伙伴们的搭救,不然生命早已划上了休止符。我们那一带民风淳朴,亲朋邻里之间经常会互相帮助,今天你送我一瓢米,明天我送你一瓢面。我有一个邻居老太太,因丈夫去世早,儿子创关东,女儿嫁得远而无人赡养照顾,都是我的妈妈,像对待自己的母亲一样照顾她,经常给老太太送米送面送油,有时甚至直接把老太太接到自己家中照料。尽管我本人经常挨妈妈的揍,但是现在想起来,感觉到我的妈妈还是挺伟大的!
11、花语:这些年来,您做过一些慈善事业,作为一个有思想的商人,您在慈善方面做过哪些工作?您认为诗歌与慈善事业有关系吗?
刘剑:从2006年开始,那时我与爱人刚来北京创业不久,尽管当时我们在京也是居无定所,收入也不是很宽松,但我们在帮助别人,特别是那些贫困家庭的生病的孩子,因经济困难无钱医治的时候,我们总是竭尽所能想方设法的给予支持和帮助。与当时有共同思想共同志向的几个草根阶层的爱心人士一起,经常到车站把那些从外地来京求助治疗的孩子们送医院,筹款募捐。现在,天使妈妈团队已经成长为一个专业的慈善救助基金会。我因前期为她们做了大量的义务劳动,被她们特聘为名誉理事。我为这个荣誉感到骄傲。更应该感谢我的乐于助人的妈妈!每年我都会抽出一定的时间或者拿出一定的资金参与天使妈妈的一些重要活动、帮助一些应该帮助的孩子们。至于你说的诗与慈善事业有关系吗?我在这里不想讲什么大道理,诗人就其社会属性首先是人,写诗无非是一些个性的彰显。在这里我想引用一下老诗人、原中国诗歌报主编蒋维扬先生在我的诗集《微蓝》序言里的一段话;“人生在世,首先当然是生存,仅仅会写诗,没有能力立身于社会的人,不可取;会写诗,会生活,却不关心苍生社稷命运的诗人更不可取。真正的诗人是要有思想、有情怀、有担当以及有才情、有天分的。”
12、花语:您说过,“我的诗歌就是我自己没有边界的帝国”。 这个帝国您打算打造到什么时候?
刘剑:在第六届中国新锐批评家高端论坛暨新归来派诗人刘剑诗歌研讨会上的发言,我确实说过。完整的句子是这样的;“诗歌在无限制地扩展着我的感知的边界,我的诗歌就是我自己没有边界的帝国。” 在现实生活中,我是一个很低调、很谦卑的人,我曾经说过;“我只向老人低头,只向女人低头,只向孩子低头”。“我的诗歌就是我的没有边界的帝国”是不是霸气了一点?的确,我从来没有给我自己的诗歌划定过什么界限。我的感知延伸到哪里,我就会写到哪里。但是,我的语言表达方式还是有界线的,我决不会写到这里去睡你,到那里去睡你。我追求唯美的写作方式。我摒弃垃圾诗,我摒弃垃圾派!(声明一下;我自己摒弃,并不反对别人采用!)
在2016年12月12日第六届中国新锐批评家高端论坛暨新归来派诗人刘剑诗歌研讨会上,朦胧诗重要代表人物梁小斌先生说;“在我们研讨刘剑诗歌现象的同时,我关注到了他的诗歌的世界性视野。我看到了《匹兹加诺的海图》、看到了《巴纳斯山》、看到了埃及的金字塔和尼罗河、看到了《威尼斯水城》那些插入亚得里亚海的愈久弥坚坚硬如铁的木桩。我还看到那水天一色,那海上漂浮的冰川。冰川正在融化,融化到此为止!” 是为结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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